“这是她自作自受。”他厌恶地说。
过了半个时辰,门被打开。
稳婆气喘吁吁地探出身,“王爷,沈夫人难产,保大还是保小?”
“……”云清婳脚下一软,跌进了裴墨染的怀中。
他眼疾手快,立即将她扶住。
‘保小’二字,几乎要脱口而出。
可裴墨染担心蛮蛮觉得他薄情寡义,将来会害怕生产。
他烦躁的低吼:“母亲跟孩子本王都要!一个都不许出事!”
稳婆一颤,被吓得整个人都懵了,过了一会儿才连连点头,转身进了产房。
裴墨染垂眼观察着云清婳的表情,“蛮蛮,不必怕。”
“嗯。”她抿着唇,沉重地点头。
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,医女、稳婆都出来了。
“王爷,王爷……”
裴墨染不耐烦的低吼:“大小都保!”
“不行啊……”医女、稳婆跪地。
“沈夫人血崩了!皇嗣恐怕……”
裴墨染鬓角的青筋鼓起,他呲目欲裂,“孩子不能有闪失,否则提头来见!”
“是。”医女、稳婆身子一抖,嗓子里溢出了低低的呜咽声,转身又进了产房。
云清婳跟魏娴相视一笑。
瞧,狗男人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。
还是孩子更重要。
魏娴用手背揩去额上的汗珠,她的心七上八下。
趁着裴墨染关心产房里孩子的安慰,她拉过云清婳到一边,担忧道:“蛮蛮,双胎是吉兆,沈沁的孩子在你之前出生,多多少少会盖过你孩子的光芒。”
“最关键的是,有了她的双胎,你的孩子就不稀奇了。王爷就没那么惊喜了。”
魏娴的分析不无道理。
物以稀为贵。
第一个孩子,在父亲眼中终归是不同的。
“这也没办法。”云清婳递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。
她不会对孩子下手,因为姐姐喜爱孩子,她在天之灵若是看见,会不高兴的。
魏娴无奈地吁了口气,“是啊,咱们也不是心狠手辣之人,总不可能对婴儿下手。”
忽地,产婆面色惨白地跑了出来,“不好了!不好了!沈夫人血崩了!”
一股血腥味从产房中窜出来,腥味浓重。
好几个妾身不知是被吓得,还是被熏的,竟干呕了起来。
没多久,医女也跑了出来,“王爷!孩子憋太久了,断气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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