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尔博德的话音故意拉长,九条尾巴已经悄然封锁了江听晚所有逃生路线。

“只是月光酒里……加了点星鲑鱼籽。”

那是什么玩意儿?

“鱼籽?”

江听晚突然想起那些在舌尖爆开的蓝色光点,顿时羞恼地踹向他——

却被毛茸茸的尾巴轻松卷住脚踝。

过分,知道还不拦着点!

艾尔博德低笑着俯身,军装领口散开露出锁骨处的抓痕。

“嗯~”

他鼻尖蹭过她发烫的耳垂,“能诱发最真实的欲望。”

呼吸故意喷在敏感的颈侧,“就像宝贝昨晚缠着我要……”

“不要了!“

江听晚慌忙去捂他的嘴,却被就势吻住掌心。

啊啊啊啊啊啊!

说出来干嘛?

她浑身发软地向后缩,却只陷入更深的狐尾包围圈。

那些看似柔软的绒毛正危险地扫过她腰间淤青,激起一阵战栗。

艾尔博德突然收起戏谑的表情,鎏金瞳孔泛起捕食者的幽光。

“宝贝。”

指尖划过她发抖的膝盖,“昨晚是谁哭着说……”

薄唇贴上她突突跳动的颈动脉,“'再来一次'?”

滚啊!现在不想要了!

江听晚试图反抗。

艾尔博德却变本加厉地叼住她后颈软肉,尾巴在少女腰间收紧成占有欲十足的环。

“现在求饶……”

尖牙刺进皮肉的瞬间,江听晚在他怀里绷成一张弓,“晚了哦。”

滚啊!知不知道会痛的!

狐尾卷来一个丝绒盒,里面躺着对镶嵌蓝宝石的脚链。

“宝贝!”

他扣锁的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易碎品,声音却危险得令人战栗,“不喂饱我……”

金属“咔嗒”合拢发出声响,“你可走不出这间房哦。”

救命,系统你为什么还不回来……

九条狐尾同时收紧,将抗议的呜咽尽数吞没。

——

雌后两天没回皇宫,昭君屹自然是要亲自来接的。

即使自己从皇太子变成花匠,但是他终究是江听晚的第一兽夫。

而且,他对江听晚的占有欲向来疯魔。

只是这架势,不像是来接人的,倒像是来杀人的?!?

水晶吊灯在红茶表面投下细碎光斑,昭君屹的蝶翼在身后缓缓舒展,每一片鳞粉都闪烁着危险的金光。

这位曾经的皇太子如今穿着素白园丁服,指尖却依然保留着执枪时的薄茧,此刻正摩挲着杯沿——

那里有道几乎看不见的裂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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