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文希尔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。

紧紧盯着江听晚的眼睛,试图从她的眼神中找到答案。

而渊明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幕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,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的好戏。

渊明倚着破碎的螺钿柜轻笑,被扯开的衣襟露出泛着鳞光的胸膛:“真是可惜,我特意选了会开花的珊瑚床呢.......

江听晚趁机把渊明推出门外。

“出去,出去……烦死了你!”

眼不见为净!

转身时撞进德文希尔泛着霜花的怀抱,听见蛇类特有的嘶哑喘息震动着胸腔:“他碰你哪里了?说清楚。“

“小家伙,你告诉我,你是不是喜欢那条鱼!”德文希尔眸色幽暗。

看着小家伙脖颈上的痕迹,只觉得刺眼!

“不喜欢,我才不喜欢!”江听晚说的是真心话,她现在都快烦死这两条鱼了。

德文希尔少了些怒气,揽住江听晚的腰,抬起她的下巴,使她被迫看着自己。

明明那双黑色的眸子这般干净澄澈,却总是能做出些浑事。

他有些时候真的不知道,该拿这个小家伙怎么办!

月光在德文希尔苍白的皮肤上流淌,黑曼巴蛇鳞纹路在他颈侧若隐若现。

突然欺身逼近,分叉的舌尖擦过少女耳垂:“第几次了?“

带着冰冷腥气的吐息喷在江听晚颈间红痕上,漆黑蛇尾已将她双腿死死绞缠。

鎏金竖瞳缩成两道细线,德文希尔指尖暴长的毒甲堪堪停在少女跳动的颈动脉处。

该死蛇蜕期——他今晨特意蜕下的旧鳞还在庄园闪着光,而他的小宠却裹着别人留下的咬痕酣睡。

“什么!?“

江听晚一脸呆萌的看着他,完了,这男人又又又生气了!

蛇尾鳞片骤然倒竖,缠绕的力度又收紧三分,月光照亮他因暴怒浮现的鳞片纹路。

江听晚被蛇类特有的冷香熏得头晕,后腰硌着德文希尔尾尖的骨刺。

这个总爱用蛇尾卷着她取暖的冷血动物,此刻体温却灼热得反常。

她看见对方锁骨处新生的莹白鳞片正在剥落,那是蛇族发情期特有的生理反应。

德文希尔突然松手,“再让那些发情期的长虫靠近你......“嘶哑的喉音混着鳞片摩擦声,窗台蔷薇花瞬间被毒息腐蚀成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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