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余皆为势力,唯独笵斌是个个体。
他行事毫无顾忌,而且还是皇帝的亲信。
招惹笵斌,不仅无利可图,反而可能自找麻烦,轻则尴尬万分,重则家破人亡。
郭尚书虽然不清楚具体内情,但也隐隐感觉到,笵家是皇上的另一把利剑。
得罪了笵彬,郭堡坤顾不得多想,急忙赶回家中。
路上,忽然天降一物,将他罩住。
笵贤与滕梓荆久等之下,终于等到目标,立刻动手攻击。
郭堡坤被打得鼻青脸肿,回到府邸后又像木乃伊一样被裹起来。
事情解决完毕,笵贤与滕梓荆各自离去。
笵彬看着那件东西,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我就知道你今天会有血光之灾。”
郭尚书看到被打伤的郭堡坤,心疼不已,怒喊着要让对方生不如死。
“是谁?”
"是笵彬。
全身裹得像个木乃伊的郭宝坤颤巍巍地说出了三个字。
愤怒的郭大人瞬间蔫了下来,像霜打了的茄子。
"你为何招惹他?"
"因为笵彬的弟弟笵贤。
郭宝坤长长呼出一口气,原本萎靡不振的郭大人顿时精神焕发。
"太过分了!"
头疼的梅知礼
笵彬,身为笵家继承人、皇上的亲信以及禁军副统领,同时还是京城里人人畏惧的疯狗。
连长公主和太子这些人,在面对这位疯狗时,都尽量避免冲突。
更别说郭家了。
礼部尚书虽然位高权重,是朝中的重要人物,但在京师真正的权贵眼里,郭家的地位依旧不高。
可笵贤又算什么?虽然他得到了庆帝的赐婚,可能掌控内库,但所有人都知道,长公主绝不会容忍他的存在。
而笵贤不过是笵府的一个私生子,郭尚书认为打压他给自家儿子铺路轻而易举。
尽管如此,郭尚书并没有冲动行事,而是按照朝廷规矩,递交了一份诉状给京兆尹。
京兆尹梅知礼虽然觉得这事棘手,但朝廷律法明摆着,笵家和郭家都是朝廷重臣,他只需依法办理即可。
就算事情闹到皇帝那里,他也无需担忧缺乏依据。
当京兆尹的差役前往笵家抓捕被告笵贤时,没想到笵家完全不在意。
笵家的继夫人柳姨娘理直气壮地对差役解释道:
"难道只要有人指控我们家的孩子有罪,我们就得马上把他送出去接受审判吗?有什么证据?如果没有物证,至少也得有人证吧?实在不行,至少得让郭宝坤亲自到京兆尹那里告状,我们家少爷才能应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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