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秋阳一边说一边往楼上跑去,这种事他没有第一时间给巡捕打电话,而是直接打给郑勇。
其实这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的意思,有时候巡捕处理问题,也不一定比这些人来得好使。
“干什么,放开我……你们这些流氓。”
“啪!”
“给脸不要脸的婊子,装什么装,穿得这么少,不就是想勾引男人吗?”
夏秋阳大步流星走到包厢门前,就听到包厢里传来这些纷杂的声音,分明是禾苗被非礼了,然后她开骂又被掌掴了。
“关小杰你行不行啊,话说你们关中人这么软蛋的吗!”
“干什么?”
一声怒斥,夏秋阳一把推开包厢门,就看见两个猥琐青年拉扯着禾苗上下其手,其他人都是一副看热闹的架势,还有人跟着瞎起哄。
“啪啪!”
夏秋阳怒不可遏,怒斥的同时一大步跨进去,伸手就给了一个青年两个大逼兜子,这货直接被扇倒,一头磕在桌角上,鼻血汩汩地就喷涌出来。
“嘭!”
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,一记摆拳就砸在另一个拉扯禾苗的青年脸颊,鼻子当时就歪了。
“卧槽……哥几个动手。”
两个小弟被放倒,中年人这才回过神来,然后叫嚣着让其他人动手。
而他自己则一把抄起屁股下的太师椅,就要往夏秋阳头上招呼。
“去泥玛的。”
夏秋阳抬腿就是一脚,正中这货裆部,然后一把拉过来禾苗,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她。
“打电话叫人。”
中年人倒地后,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叫,鼻子被扇歪的青年拿起桌上的烟灰缸,就朝夏秋阳投掷过来,当时他正拉禾苗,就被砸了个正着,玻璃烟灰缸直接就在额头开了个血洞。
“快出去。”
夏秋阳不管不顾,把禾苗从背后推了出去,女人看着他脑袋血呼刺啦地都吓哭了。
“找死”
“咔吧!”
“啊!”
夏秋阳肺管子都要气炸了,从军八年,再到地方上,他的军体拳从来没有放下过,今天这是头一次被人放血,还是在自己店里,叔可忍婶也不可忍。
他一步上前,一记耳光甩过去,扔烟灰缸的被打得原地转了一圈,然后一只手被他一把抓住,反关节一扭,咔吧一声直接脱臼。
这货杀猪一样哀嚎起来,中年人这时已经爬起来,抄起椅子再次出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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