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4号嘴角抽搐，闷声闷气：“我今晚就托梦，让我祖宗十八代亲自来感谢你！”

程飞沉跪在沙地上，手指头都快被烫起泡了，仍拼命从沙子里抠出一块黢黑的火箭炮残片。

夏书柠扭头看见他像捡到金子似的，用袖口来回猛蹭弹片，嫌弃道：

“程教官，你捡那废铜烂铁干嘛？”

这架眼镜蛇直升机爆炸前，上面的武器美刀等，她早都收进空间了。

完好的火箭炮她都有，自然看不上黢黑的残片。

程飞沉以为夏书柠没见过火箭炮，碎碎念：“这可是火箭炮的碎片啊！你知道威力有多大吗？要是咱研究透了…………”

“炸我的，我能不知道威力？”夏书柠直接打断他，解放鞋碾过沙粒，脆脆沙。

她衣角平整得不像干翻两架的敌机的人。

程飞沉举着残片跳了起来，凑夏书柠身边：“威力是不是很大？”

他追问的语气近乎孩子气。

突然，程飞沉一拍大腿，瞪大眼睛，“这火箭炮该不会也是你用弹弓……不，弹弓肯定不够！你到底怎么弄下来的？”

夏书柠摇了摇手指，否认道：“不是用弹弓！”

程飞沉立刻咧嘴一笑，黢黑的国字脸上牙白得刺眼：“弹弓打下眼镜蛇直升机已经是教科书级别的奇迹了，妥妥的一等功！”

他眼底却燃起更炽烈的光：

“拦截火箭炮需要地对空导弹，我们早晚会造出来！”

他小心翼翼把残片裹好，塞进背包时还宝贝似的拍了拍。

夏书柠瞅着他这副痴样，抬手指向远处那架还算完整的眼镜蛇直升机，怂恿道：

“那上面应该还有没炸的火箭炮，趁上头没派人收，拆一个玩玩……”

程飞沉眼神火热，嘴上却不停念叨：“不能拆，拆了就犯错误了……”

话音没落，人已经蹿进了眼镜蛇直升机舱门。

满舱黑乎乎的石墨粉，混杂残余的催泪弹，呛得他直打喷嚏。

他抹了把脸，扭头问夏书柠：“你怎么知道石墨粉会干扰电子仪表盘？”

夏书柠双臂抱胸靠在舱壁上，军靴尖晃悠着踢碎一块玻璃：“你猜！”

明明一个新兵，举手投足像个老兵痞子。

程飞沉从兜里摸出皱巴巴的大团结，往夏书柠手里塞：“我带钱了！”

班熊瞪大了眼睛，满眼不可置信，“你居然背着我偷偷带钱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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