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饱喝足后,农场的人先带他们去了临时住宿点,一排排简陋的地窝子。
“这就是给我们住的地方?”
知青们呆呆地看着地窝子,这是住人的地方?
这完全是在挖出来的土坑啊!
他们不知道,哪怕这些简陋的地窝子,也是早期生产建设兵团和无数知青们从零到一亲手搭建出来的,现在她们才能住现成的。
“咱们农场条件有限,8个知青一间,大家先凑合一晚上,明天给你们办完接收手续,再分配去各个农场。”
带队的领导又想起城里来的知青们爱干净,又嘱咐道:
“澡堂的热水供应到8点,要洗漱的同志放好行李赶紧去。”
“书柠,你应该没香皂吧,用我的?”袁明美友好热情地举起一块红卫羊脂皂。
“不用,我带了。”夏书柠从包里拿出白丽香皂,直接去了澡堂。
袁明美看着她的背影,眼中闪过狠厉,等她收服她,再让她尝尝她的手段。
“资本主义做派。”一个满脸雀斑的姑娘对着夏书柠的背影恨恨地道,她都没香皂。
袁明美眼神一闪,上前套近乎:“同志,我叫袁明美,你也认识书柠吗?”
这一路,她一直没机会摸清夏书柠的底细。
“袁同志好!我叫华小珍。她呀小姐身子丫鬟命。”华小珍自从在站台上,看到夏书柠从硬卧下来,心中就充满嫉妒和愤恨。
这时的卧铺票,一般都得单位开介绍信才能买。
普通人要是没有门路,就算手里有钱,都得乖乖坐硬座。
凭啥她夏书柠可以舒舒服服坐硬卧?她华小珍这几天在硬座人挤人,熏死她了。
这个夏书柠太自私自利了,明明和她表姑是同乡。
也不知道主动来喊她去硬卧一起睡。
哼!哪怕她没收方静筠5元钱,她也会找机会教训夏书柠。
袁明美又举起她那块红卫羊脂皂。
“小珍,我和你一见就投缘,我们一起去洗漱吧。”
所谓供应热水,也就一人一暖水瓶,只够简单擦洗一下。
夏书柠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,额外花钱多买了几瓶水,好好洗了个澡。
穿衣服时,她无意识看了眼唐悦悦,余光却瞥见对方领口滑出的玉坠,一闪而逝的云雷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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