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现在的人呀真说不清楚。"斯音上车后,脑中还想着刚刚谢远志的那病。
"其实他那病就是被吓出来了,这主要与生活环境有关。"一凡发动车,手放手刹说道。
"两夫妻做那事何必偷偷摸摸呢,如果实在有这种欲望,还不如去住旅店,五六十元一晚,或者出外租房,在工地,嘿嘿,亏他们想得出来。"斯音目视前方,脸上飘过两朵彩云。
"你呀,站着说话不腰疼,我跟你说,你没进过工厂打过工,没在工地干过活,根本就体会不到他们的不易,象谢远志夫妻俩,他们何尝不想有自己独立的空间,工地老板,在工地临时随随便便搭建一个工棚,工人有饭吃、有地方睡觉就行了,现在的老板哪会想到工地的夫妻,一个大棚,整个班组的男男女女住在一起,有的还好,中间一拦,分开男女宿舍,他们半夜还不是一样地串房,派出所也不会来查,老板认为不出事就行。"一凡把自己知道的告诉斯音。
"真的有这么乱?"斯音有点想不通。
"工地的乱,你想象不到,工地男人多,个个身强力壮,长期不近女人,哪受得了,便滋生出在工棚卖淫的事来,价格很低,一个可抵一天的工资,你情我愿,周瑜打黄盖,打工的地方,建筑工地是最乱的。"一凡见斯音不理解,继续给她讲道。
"工厂不会也有这种现象吧?"斯音问。
"工厂也有,但没有这么乱,我以前在东成上班的时候,两夫妻同在工厂的,女人半夜三更跑到老公床上来的,还有的趁晚上没加班,拿着布垫去旁边建筑工地的,还有的男女搭伙在外租房做临时夫妻的,在这个性饥渴的环境,各种现象都有可能发生。"一凡随机就罗列中种种打工生活的关于男女之事的怪现状。
"你有没有跟哪个女人做过临时夫妻?"斯音打趣一凡问他。
"你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?"一凡回答道。
是呀,绕来绕去的怎么绕到自己头上来了,自己有没有呢?如果说没有,自己跟麦小宁、甄珍、梁丽雅、陈程算不算,还有在东莞跟邬倩、夏妮算不算,假如算的话,除了邬倩,其他的都还没结婚,最多只能算婚内出轨,与别的女人同居,假如不算的话,又跟她们生活在一起。
"你就告诉我呗。"斯音撒娇、嗲声嗲气地说道。
"有,是跟斯音。"一凡侧过头,看着斯音说道。
"是的话就好了,可惜某个同志心里没有我。三更半夜地还逃离,不知人家心里的想法,我本有心向明月,奈何明月照沟渠呀。"斯音也不反驳,顺着一凡的话接了过去。
一凡知道斯音的抱怨,句句暗讽自己不解风情,很多次赤裸裸的明示,自己就不上蔸。
"师父,讲真心话,你爱我吗?"斯音步步逼近,直抵心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