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···”

徐姗姗惊呼一声，跳了开去，左手还不停地在丰臀上揉搓，“老板，你太用力了。”

“下回再敢调戏老板，我拿皮带抽你···”

···

另一边，刘艳也在向程秋交代着。

“……跟在老板身边很轻松的，你只需要帮他记一些事情，提醒他一些事情，做好消息的传达就行。

老板这个人没太多规矩，就像你看到的一样，他就是个年轻人，有时候还喜欢胡闹，你不用太拘谨，只要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就好。

总之就是多看，多听，多记，话要说的恰到好处，不然干脆不用说，老板也不会怪罪你。”

“好的，刘总，我记住了。”

程秋还是有些拘谨，即使在沙发上坐着，后背也挺得笔直，双腿并的紧紧的。

刘艳看了看她，笑了笑，没说什么。

当初她和唐蔓菁刚到江南身边的时候可不是这样，不过那时候江南不到二十，还是个少年。

而现在，江南无论说话做事，都要比前几年成熟多了。

“那个···，刘总，在老板身边的话，能···，能···找男朋友么？”

程秋低着头，结结巴巴的问道。

江南选秘书被传的各种版本都有，程秋心里面总有点不踏实。

可跟刘艳也是第一次见面，虽然都是女的，但有些话还是不知道怎么说，来的路上纠结了一路，终于找到了一个自认为还算合适的问题。

刘艳闻言，抬头凝视了一眼在沙发上坐的端端正正的程秋。

这个问题问的，乍一听很正常，可加上她局促的表情和结结巴巴的语气，就知道这问题的出发点不是在问题本身。

刘艳想了想，回头看了眼办公室的门。

门关着，门外也没什么人走动，老板和那个徐姗姗不知道去哪儿了。

“程秘书，你是不是想问，老板他···，会不会对我们···，动手动脚？”

“潜规则”这个词儿，这会儿还没有流行起来，刘艳想了想，找了个别的词来代替。

被人识破了用心，程秋的脸一下子红了，坐在沙发上恨不得把头杵在两条腿中间。

刘艳在心里叹了口气，心里吐槽了一下。

姑娘，论长相论身材，你连那个徐姗姗都比不过，跟唐蔓菁比更是差得远。

就连老娘这样的，如果年轻十五六岁，也比你强上那么三五分，你哪儿来的自信担心这些？

老板要是对你也能下得去手，倒不能说老板眼瞎，只是唐蔓菁和老娘这几年得让老板烦成什么样才忍得住没下手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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