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博在科举上的天赋不高,宋然有意压一压他,别匆匆下场中了一个同进士,今年二月的春闱就没让他上场,这段日子都跟着宋然学习。
三月皇帝出来踏青,宋然就带上了宋博。
还不如不带上呢!
出来踏青一趟,怎么能给自己惹上这么一桩麻烦?!
是的,在宋婉君眼中,这就是麻烦。
婚姻是大事,正经都是要长辈多方相看,最终敲定了是哪家人选。
这和忠勇伯府的女儿如何没关系,而是匆忙被人强行塞上一门婚事的憋屈和恼怒。
合着我家子弟跳水救人,还要搭上终身?
宋婉君咬牙切齿,“所以方才忠勇伯喊你过去,是逼着你娶他女儿?”
宋博立在堂中,“是这样,只是我父母不在京中,不敢私自答应婚约。”
宋婉君,“那么你是怎么想的?”
宋博,“我不敢私自定下这事,要修书给家中,询问父母的意见。”
宋婉君愤怒拍桌。
“别给我扯那些有的没的,父母之命,我们都知道这是个托词。你如今已经是个举人了,就没有想过要给自己寻一房怎么样的妻室吗?”
这等年纪轻轻就是举人的天才,从年幼展露读书天赋开始,就有各家盯上了他们,准备有一个乘龙快婿。
但大多数人都会选择拖延婚事。
正如能旭此人,在男子十六七岁就成亲的当下,他如今二十有三,还没有成亲。
就是相信自己今岁必定能中进士,能给自己身份往上提一提,寻一个得力的妻室。
这种想法没什么不光彩的,婚姻本来就是两方彼此审视权衡,最后达成交易的过程。
只是审视权衡的东西中,有一个人品和发展潜力的东西,这全看个人的眼光和命运了。
像宋博这样的人,早该仔细想清楚自己的妻子是何种模样。
可是立在堂前的宋博腼腆地笑了笑,“堂姐,我没想过这件事,一切发生的太突然,我委实没个想法。”
宋婉君气的闭眼,按捺住骂人的冲动。
你都是个举人了,如果不是为了把他往宰相培养,提高他未来发展的上限,他都可以现在领一个县令,去外地做一方父母官了。
结果呢?
他对自己的婚姻大事竟然没一点主意,事事都想问父母,你特么父母中过举人吗?
要是个能拿主意的就算了,可是特码不能啊,他们根本没见过这种场面,你还想着听父母的建议,这不就是完犊子了吗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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