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郡主挣扎,驸马走路时不小心踩中了郡主衣服的拖尾,两人就摔着了。
那时候驸马正在屋外的台阶上,郡主跌落在地,腰就撞到了台阶边缘,青紫了一片,当时就立刻请了大夫。
现在已经能走动了,只是驸马担心郡主的身体,所以请她一定要多休养两日。”
宋然,“这是驸马的说辞?”
祝新柔摊手,“对啊,当时陛下到了公主府,驸马跪在地上就是说了这么一番话。”
宋然:……
宋婉君:……
这就难怪薛忠回家后会忍不住和侄子说这件事了,实在是这么一件稀罕事,不说能把人憋死啊!
抛开驸马的种种借口和理由,最关键的一点就是郡主受伤了!
寻常郡主有个磕碰,那都是身边人伺候不精心,驸马没照顾好,都要被治罪。
现在郡主被摔的当场站不起来的地步……驸马以为这是寻常人家的夫妻吗?
宋婉君想了半天,“爹,本朝有这种例子吗?”
宋然思索道,“还是六十多年前的事了,驸马对公主态度轻慢,衣着逾制,以大不敬的罪名被流放至岭南,终身不得释。”
宋婉君掰着手指头数驸马的罪行。
养外室,外室还是表妹,这就还有一个和亲属通奸的罪过。
私自碰公主的婢女,这是插手公主身边事,还有窥探公主行踪的嫌疑。
搞出了奸生子,有混淆皇家血脉的心思。
公主生气不立刻跪下请罪还敢狡辩,和公主起了口角。
不让公主进宫,这是强行限制公主行踪。
伤害公主身体,还耽误公主救治,不请御医,只请京城中的大夫。
故意隐瞒事情,被发现还找借口推脱。
……
其实要仔细找的话,还能找到许多罪过,但是驸马命只有一条,倒是不用这么仔细寻找了。
宋婉君反而疑惑,“皇帝带宁安回了皇宫,只是派人包围了驸马一家,为什么还不下狱?”
祝新柔也是一言难尽,“娘,因为宁安郡主给驸马求情,说这只是意外,皇帝看宁安身体不好,怕处置了驸马让宁安郡主心情郁结,就没处理。”
宋婉君挑眉,“驸马没主动求死?”
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