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新柔道,“娘亲指的那几张已经背得差不多了。”
“不要差不多,你必须烂熟于心,旁人说什么,你就能立刻拿出下一句应对!”
常逸阳和能旭教孩子教的头疼。
祝启昭不用说,是个不喜欢学习的,偏偏他有天赋,这两人爱才就越发对他严加管教。
七岁的祝绍庭却是读书进展太快,他们设题考校了一番,竟然是已经有童生的水准了,就算是秀才,那也是在可进可不进之间。
他们自诩有天赋,但是面对祝绍庭,也不由得心中生出无限感慨,甚至有了几分酸楚。
想我当年寒窗苦读,他怎么能闻一知十啊?
真的是越教越心酸,可是又对着这样的读书种子,说不教吧?他们委实舍不得放手,甚至生出了一种遗憾。
若是他在晚上几十年出身,等我中了进士做了高官,一定要把此人收做我的关门弟子!
如此,这爱才的两人,就是拿出了十二分的精力教导祝家兄弟两人读书。
至于最小的祝新柔,能旭两人想着女孩子不用科举,认些字就好,委实不用逼得太过。
可是她为什么抱着一本道德经啊?
祝新柔正色道,“娘不拘着我读些闲书,两位夫子是觉得不妥吗?”
常逸阳和能旭:……倒不是不妥,如果是考科举的人,现在研究道德经确实不行,这么想来……还是很不对啊?
为什么一个三岁孩子会研究这种经书啊?
你看的闲书不该是一些童谣、故事书吗?
祝新柔心中哭唧唧,面上只能表示自己非常、非常喜欢这本书,而且读出了一些趣味。
她这最后一句话说得不假,她确实有了些感悟。
常逸阳和能旭只能道,“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字,可以来问我们。”
至于说不懂的意思来问他们……嗯,其实他们是奔着世间功利而去,委实是没钻研过道家经典,更不敢随意解释,免得误人子弟。
一路上,船行经了几个州府,也停驻了不少码头,拜访了不少人家。
今天又是停靠码头的一天。
祝新柔原以为和往常一样,只意外的是娘竟然带着她们去了一家酒楼吃饭。
“此处临江,最初是修建在北宋时期,有许多文人墨客在这里题词。”
下面又传来了一阵吵闹声,在她们的下一层就是本地的文人聚会,在这里写诗作画。
祝新柔听着娘亲讲解,专注和手中的鸭子奋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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