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门口等着人回来,端茶送水,伺候吃饭……晚辈偶尔做一回是展示孝心,但你每天这么做,只会弄巧成拙。”
梁泉呆呆道:“可是我是想感激梁大人,我除了这个,还能做什么?”
宋婉君摇头,恨铁不成钢。
“这些事自然有下人做,你做和下人做有什么区别?你记住了,你是梁贤的义子!是他的孩子!”
“你最该做的是读书,但凡长辈,没有一个不是希望家族子嗣认真读书上进的!梁贤的出身和经历,就注定他更看重这一点,你回去就每天刻苦读书!”
“他没有和你这么说吗?”
“说了不让我每日做这些活计,只是我以为爹爹是在和我客气。”
“他和你客气什么?你现在是他的晚辈,以后不要自作聪明,梁贤说什么,你就跟着做!”
宋婉君这么提点他,一来是要把人情做到位。
二来嘛,梁贤的长子今年才两岁,只要梁泉愿意上进,梁贤一定会在他身上倾注大笔资源。
十几年后,正是能够收获的时候,到时能给孩子们留下一个得用的朝中助力。
梁泉回去果真像宋婉君说得这么做,梁贤对梁泉更喜欢了。
梁贤对着心腹道:“他既然这么喜欢读书,我做长辈的自然要为他好好筹谋,回去就送他去国子监读书。”
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一个月。
昌平府一连数日都是晴天,洪水逐渐褪去,河堤缺口被修得七七八八。
剩下的就是安置流民,重新开垦田地。
当然,最重要的是重新修缮昌平府的河堤,这一处的河堤可全是豆腐渣工程。
至于原来是哪些人私吞了修堤银子?
这就是梁贤要调查的事情了。
不过掀起再大的牢狱,都和定康府这边无关了。
祝鑫从昌平府赶回来了,他瘦了一圈,回来就倒头睡了三天。
醒来后,这才像是重新活了过来。
“夫君,这些日子幸苦您了。”
宋婉君是真的心疼,毕竟祝鑫是为了这个家操劳。
祝鑫指尖抚上妻子瓷白的脸颊,“是委屈了你,现在还疼吗?”
宋婉君握住了脸侧祝鑫的手,低声抱怨道。
“当时疼,肿了好大一块,现在消肿了,可惜没能让夫君看见,这样也能多心疼我一些了。”
祝鑫抱住了妻子,轻声道:“时间还长,宁安是个什么东西,我们只管等着,总有一日,我会让她后悔这番做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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