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她们怎么能将信寄到苦寒的流放之地,还能得到回信呢?
她们又凭什么得到回信呢?
一家子美满,我那抄家抓人时为了余大老爷挡刀而死的夫君又算是什么呢?
不甘心......
我不甘心。
好在,事情很快有了转机,外室女没有回来,黄氏与吕氏那两个蠢货,又只顾一味窝里斗,稍作挑拨,吕氏懦弱,一旦挨不住打,跑脱余家,刚巧就死无对证。
可惜,吕氏虽然真跑了,可大黄的味道太大,我又没能毒杀她们。
......
为什么呢?
为什么呢?
难道上苍连这点儿机会都不肯给我吗?
......
那外室女重新分了屋子,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竟让我和最烦人的黄氏分在了一个厢房内。
虽不睡在一处,可她每夜都拉着闺女说话,吵嚷的厉害,令人心烦。
厨房自两次下毒以来,便由二娘三娘来回看守,往后,只怕是再没了机会。
......
那外室女与黄氏竟如此羞辱于我!
一间屋子,一间屋子而已!
我死了夫君,我死了闺女,我却还是三房明媒正娶的妻子!
老夫人大房二房各有一个厢房,为何就我连一个自己睡的床都没有,非得和黄氏挤着?!
......
我忍不了,不能忍......
......
那蒋掌柜贪婪无比,人面兽心,不过也管不了那么多了,我一定要败了余家。
我,一定要见血。】
余幼嘉面无表情的看完,顺手将手里的帕子递给闻讯而来的连小娘子和五郎。
五郎自幼便有诗书天赋,一目十行看完,张了好几次口,才将话吐出来:
“竟,竟都是三婶娘做的......”
一开始他的中毒,所谓的‘吕氏下毒夜逃’,还有这回背后下手,令大伯娘一尸两命......
全部都是洪氏做的。
她平日里一声不吭,连话都没有多上一句,可,可竟然,早已恨毒了余家。
五郎脸色白的吓人,几乎就要倒地不起,可仍撑着精神,一遍遍执拗问道:
“为了一间屋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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