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声叹息虽轻,却重重地敲在韩蕾心上。
如何才能帮到荆州的百姓?
韩蕾望着赵樽紧锁的眉头和忧虑眼神,脑子里快速的搜索起现代防治蝗灾的各种方法来。
蝗灾对于古代人来说,那就是灭顶之灾。虽然荆州并不属赵樽管辖,可那里的百姓也是大景的百姓,他们不能见死不救。
城墙下很热闹,过路行人的交谈声、将士搬运物资的备战声、小贩做生意的吆喝声,各种声音不绝于耳。
这些声音此时都传不进赵樽和韩蕾的耳朵里,他们的耳朵里只有荆州百姓的苦难之声。
这时荆州王刘衍走上城墙,问赵樽:“出什么事了?”
“刚接到的消息,荆州全境遭了蝗灾。飞蝗蔽日,连房檐下的灯笼都被啃得只剩竹骨。”赵樽沉声道。
“什么?!”刘衍猛地瞪大眼,“这……这可怎么办?”
这位昔日养尊处优的藩王也融入了普通百姓的生活,此刻他一身短打,裤管卷到膝盖,露出小腿上几道被芦苇划伤的血痕。
他来回踱步时,腰间玉佩与三蹦子钥匙串撞得叮当响。
他现在虽然逃亡躲在苍州,可他毕竟曾经是荆州的王,在荆州生活了这么多年,早已将荆州当成了自己的第二故乡。
他逃来苍州时,荆州就刚遭遇了洪灾,现在又蝗灾肆虐,让他急得不知如何是好。
赵樽和刘衍突然不约而同的转。看一下韩蕾。在他们眼里,韩蕾是点子和方法最多的人。
“丫头,你可有什么好的法子?”赵樽一脸希冀。
“对对对,韩姑娘。你快想想办法帮帮荆州吧!”刘衍鸡啄米似的点头。
“嗯!你们暂时不要担心。”韩蕾咬着拇指想了想,“我倒是想到一个办法,不过就是有些麻烦。”
赵樽和荆州王刘衍顿时双眼一亮。
“你快说,就算再麻烦咱们也得试试。”赵樽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。
朝廷的治蝗方法无非就是驱赶或捕杀,但效果都并不好。所以,他很期待韩蕾的方法。
“韩姑娘,你快说!”刘衍也是眼巴巴的望着她。
“苍州六县现在养殖的鸡鸭加起来起码有十几万只,若是将这些鸡鸭全都运到荆州各县去放养在外,倒是应该很快就能减轻那边的灾情。”韩蕾说出自己在系统电脑里查到的方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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