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,我们来啦!”
韩蕾软糯的声音在轰鸣声中显得格外清脆而坚定。
她一路狂飙,一路大喊,仿佛要将所有的思念与担忧都化作这呼喊声,传递给人群中的赵樽。
摩托车高速行驶,一路过处的突厥士兵纷纷惊慌躲避逃窜。
坐在摩托车后座的平川和华天佑也焦急地寻找着赵樽的身影。
他们一面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敌情,一面举起手枪,顺势射杀那些从摩托车旁边经过的突厥士兵。他们的动作生疏但果断,为韩蕾的驾驶提供了有力的支援。
而周围的突厥士兵太多,太近。他们根本都不用瞄准,随便抬手都能准确的射杀。
因为安装了消音器,周围又有嘈杂的声音掩盖,他们俩的手枪所射之处,突厥士兵纷纷莫名其妙的倒地。
阿尔皮的手下布加,就在附近和赵樽的亲卫们厮杀,他看到身边莫名其妙倒地的突厥士兵身上的伤口,他猛然反应过来,惊慌的用突厥话大喊起来。
“花生米,是花生米来啦!快跑!”
花生米这个词语,三个月来,在突厥王庭本就传得沸沸扬扬,让人谈之色变。
布加这一声大喊,立马吓得附近的突厥士兵更是互相推挤着往前逃窜。他们生怕逃慢了,下一个倒地的就是自己。
正在为马成整理铠甲的赵樽,沉浸在痛苦与自责的深渊中,那张清冷的脸庞上此刻布满了疲惫与哀伤。
然而,当那熟悉的轰鸣声穿透战场的喧嚣,如同一道曙光照进他的世界时,他脸上的痛苦与哀伤瞬间被惊喜所取代。
这轰鸣声比急救车的声音更夸张,但如出一辙。再加上刚才阿尔皮身上的子弹造成的伤口,他的第一反应,就是韩蕾来了。
他猛地站起身来,目光穿过混乱的人群,一脸期待地望向那“怪兽”出现的方向。
“是丫头!一定是丫头来了!”
赵樽心中暗自欢呼,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。
“王爷,王爷!”
“赵樽。”
“赵樽。”
平川和华天佑的呼喊声与韩蕾的交织在一起,此时在先锋营的兄弟们耳朵里形成了一首悦耳又激昂的战歌。他们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,瞬间让每一个先锋营的兄弟满槽回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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