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匆匆忙忙躲进寺庙中,身上已经湿了大半,裙角处沾满泥迹早已看不出本来的颜色,分外狼狈,再看严奕,比我还要糟糕许多,全身已经是透湿的了。 而我因为有他用衣物遮挡,头发并未湿多少,而严奕的却已经全湿,有几缕发丝垂在额角还兀自往下滴水。 严奕一边站在廊下拧着手中被雨水打湿的衣裳一边笑道,“这雨竟然说下就下了,半点不由人心思的。” 若是连雨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