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映射进来时,脸上的泪痕犹未干,身体虚软乏力,我大睁着眼睛看着窗外的暗夜一点一点地亮起来,寒夜漫长,我从来不知原来等待天亮的过程竟是这样难过。 身边的严奕动了动,却忽然安静下来。 我知道,他醒了。 可是许久都未见他起身,他一动不动地躺着,不知是羞于面对还是别的什么,我费力地从榻上坐起身来,艰难地寻找着散落了一地的衣裳,一件件套...